楔子·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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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今天是我从上海回来后正好两个月的日子。
陈默晚上提议了一个很有想象力的庆祝方式：他当着我的面砍掉了一个夜总会小姐的手指然后用这根沾着鲜血的手指骨写下了我的祝福语：欢迎回来我的兄弟。主要是因为陈默说自己当时没有带笔，而且这个新来的女大学生似乎和秦叁有联系。秦叁现在已经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了，而且秦叁似乎无孔不入，一直在渗透于我们的社团之中。
不得不承认的事情是，陈默上台之后整个旧城区的治安已经达到了一个空前良好的程度。似乎政府对于陈默在旧城区乃至扩大到整个城市的势力范围已经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了。小偷什么的这一年内基本已经在旧城区绝迹，这是因为展海阳曾经和夜帝逛街的时候丢失了一个手提袋。手提袋里除了夜帝的钱包和手机之外，还有陈默刚刚交给展海阳的一份关于《和纹胜》公司的开发计划书。陈默当时告诉展海阳，说给他三天时间他会找出来究竟这些文件在哪里。
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陈默在一夜之间挖掘出了所有的贼头。十二个人，挨个被绑着跪在了陈默的面前。当时大猛子还没有死掉，但是却已经没办法说服陈默改变自己的主意。谁偷了东西，是你们本人还是手下，交出来，大家都好办。陈默当时和颜悦色的说道。
没有人承认。
那天晚上陈默给所有贼路上的人放了一句话：给你们十个小时。
九点开始，陈默一直在磨刀。十点，陈默从左向右，一边走一边让手下按住这些贼头的手，然后依次开始砍掉他们的一根手指。陈默说自己还是很人性化的，砍之前都会问一句：你习惯左手偷还是右手偷啊?陈默说自己不会毁了别人的生活，只是给他们一点教育而已。
十一点的时候第二轮切割开始了，倒数第二个人他叫冯鼠吓得脸上失去了血色。让我打个电话!让我打个电话!这个贼头喊道。陈默很大方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然后让冯鼠拨打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手提袋原封不动的被人扔进了陈默的院子里。
陈默看了看里面的东西，文件袋已经被打打开过了，看得出窥窃文件的人很小心，重新粘贴上了文件袋的标签，想要伪装成为文件袋完全没有打开过的样子。陈默给展海阳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是否看过自己给他的文迹展海阳说，没有，拿完东西后先去和夜帝逛街了。陈默说，哦，那没事了。
挂了电话，陈默拿出了一盒子的手指头，说：哥几个对不住了，那啥，你们自己挑一挑哪根是自己的，然后去医院吧。一群人疯狂的冲上来，分辨着自己的肢体。只有冯鼠依旧失去血色的跪在地上。
陈默蹲下，和蔼可亲的问道：谁让你做的
就是下面的人冯鼠哆嗦着说道。
行，明白了。陈默点点头。我相信你是无辜的。以后你和你下面的人不要再在这个城市出现就行。
冯鼠说，一定，一定
陈默说，那行，你让人来接你吧。
冯鼠和他的手下再也没有在旧城区出现过。当时冯鼠的手下来接冯鼠的时候，陈默只是派人递给了他们几个大的垃圾袋。冯鼠确实在里面，不过已经是一块一块的了。几个手下落荒而逃。而其他的贼头也纷纷的消失了，旧城区一下子变得太平无比。
其实这件事的第二天风火就已经过来了，告诉陈默，说有人买他的命。这一点就是风火比不上龙六的地方，风火一旦发现生意不好做，就会两面三刀出卖雇主的信息。陈默问，你就告诉我一个名字就行。风火于是留下了一个字条，陈默当即掏出一叠子钱，对风火说，谢了。
第二天，公安局门口被人扔了两个麻袋，上面写着送毛大海。打开看之后，里面是两个已经不**形的贼偷惯犯，两个人的腹部都被打了一枪，有趣的是，伤害他们的武器都在对方的手里。毛大海没有办法，最后定性两个人互相枪杀，这已经不是治安案件了，是谋杀案。然后他们被判刑，只能在牢里渡过剩下的时光。
不过其中一个人进了监狱一个月后被人淹死在了马桶里，另一个在一个月后上吊了。
这都是后话。
陈默问我，是不是到了除掉秦叁的时候了。
其实昨天我刚刚和秦叁喝了酒，聊了聊以前的往事。秦叁说，右子，你从上海回来后明显变得深沉和内敛了。我说，是。秦叁继续问，你有婕的消息吗?我说，有。秦叁问，听说她怀孕了，孩子到底是谁的
我喝了点酒，说道：等她从加拿大回来的时候你自己问她好了。这件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叁笑了笑，终于问了我一句他最关心的话：你这次回来，是杀陈默的，还是来帮陈默的。
我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秦叁看着我的笑容，说道：知道吗，你的笑容，比以前更可怕了。
陈默和秦叁之间的关系已经是水火不容。
而我也在考虑着何去何从。
如同两年前一样，我考虑着，我们所有人的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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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今天是我从上海回来后正好两个月的日子。
陈默晚上提议了一个很有想象力的庆祝方式：他当着我的面砍掉了一个夜总会小姐的手指然后用这根沾着鲜血的手指骨写下了我的祝福语：欢迎回来我的兄弟。主要是因为陈默说自己当时没有带笔，而且这个新来的女大学生似乎和秦叁有联系。秦叁现在已经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了，而且秦叁似乎无孔不入，一直在渗透于我们的社团之中。
不得不承认的事情是，陈默上台之后整个旧城区的治安已经达到了一个空前良好的程度。似乎政府对于陈默在旧城区乃至扩大到整个城市的势力范围已经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了。小偷什么的这一年内基本已经在旧城区绝迹，这是因为展海阳曾经和夜帝逛街的时候丢失了一个手提袋。手提袋里除了夜帝的钱包和手机之外，还有陈默刚刚交给展海阳的一份关于《和纹胜》公司的开发计划书。陈默当时告诉展海阳，说给他三天时间他会找出来究竟这些文件在哪里。
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陈默在一夜之间挖掘出了所有的贼头。十二个人，挨个被绑着跪在了陈默的面前。当时大猛子还没有死掉，但是却已经没办法说服陈默改变自己的主意。谁偷了东西，是你们本人还是手下，交出来，大家都好办。陈默当时和颜悦色的说道。
没有人承认。
那天晚上陈默给所有贼路上的人放了一句话：给你们十个小时。
九点开始，陈默一直在磨刀。十点，陈默从左向右，一边走一边让手下按住这些贼头的手，然后依次开始砍掉他们的一根手指。陈默说自己还是很人性化的，砍之前都会问一句：你习惯左手偷还是右手偷啊?陈默说自己不会毁了别人的生活，只是给他们一点教育而已。
十一点的时候第二轮切割开始了，倒数第二个人他叫冯鼠吓得脸上失去了血色。让我打个电话!让我打个电话!这个贼头喊道。陈默很大方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然后让冯鼠拨打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手提袋原封不动的被人扔进了陈默的院子里。
陈默看了看里面的东西，文件袋已经被打打开过了，看得出窥窃文件的人很小心，重新粘贴上了文件袋的标签，想要伪装成为文件袋完全没有打开过的样子。陈默给展海阳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是否看过自己给他的文迹展海阳说，没有，拿完东西后先去和夜帝逛街了。陈默说，哦，那没事了。
挂了电话，陈默拿出了一盒子的手指头，说：哥几个对不住了，那啥，你们自己挑一挑哪根是自己的，然后去医院吧。一群人疯狂的冲上来，分辨着自己的肢体。只有冯鼠依旧失去血色的跪在地上。
陈默蹲下，和蔼可亲的问道：谁让你做的
就是下面的人冯鼠哆嗦着说道。
行，明白了。陈默点点头。我相信你是无辜的。以后你和你下面的人不要再在这个城市出现就行。
冯鼠说，一定，一定
陈默说，那行，你让人来接你吧。
冯鼠和他的手下再也没有在旧城区出现过。当时冯鼠的手下来接冯鼠的时候，陈默只是派人递给了他们几个大的垃圾袋。冯鼠确实在里面，不过已经是一块一块的了。几个手下落荒而逃。而其他的贼头也纷纷的消失了，旧城区一下子变得太平无比。
其实这件事的第二天风火就已经过来了，告诉陈默，说有人买他的命。这一点就是风火比不上龙六的地方，风火一旦发现生意不好做，就会两面三刀出卖雇主的信息。陈默问，你就告诉我一个名字就行。风火于是留下了一个字条，陈默当即掏出一叠子钱，对风火说，谢了。
第二天，公安局门口被人扔了两个麻袋，上面写着送毛大海。打开看之后，里面是两个已经不**形的贼偷惯犯，两个人的腹部都被打了一枪，有趣的是，伤害他们的武器都在对方的手里。毛大海没有办法，最后定性两个人互相枪杀，这已经不是治安案件了，是谋杀案。然后他们被判刑，只能在牢里渡过剩下的时光。
不过其中一个人进了监狱一个月后被人淹死在了马桶里，另一个在一个月后上吊了。
这都是后话。
陈默问我，是不是到了除掉秦叁的时候了。
其实昨天我刚刚和秦叁喝了酒，聊了聊以前的往事。秦叁说，右子，你从上海回来后明显变得深沉和内敛了。我说，是。秦叁继续问，你有婕的消息吗?我说，有。秦叁问，听说她怀孕了，孩子到底是谁的
我喝了点酒，说道：等她从加拿大回来的时候你自己问她好了。这件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叁笑了笑，终于问了我一句他最关心的话：你这次回来，是杀陈默的，还是来帮陈默的。
我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秦叁看着我的笑容，说道：知道吗，你的笑容，比以前更可怕了。
陈默和秦叁之间的关系已经是水火不容。
而我也在考虑着何去何从。
如同两年前一样，我考虑着，我们所有人的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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