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_流量和影帝he了[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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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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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栩川醒了。

  他睁开眼睛一看,正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不由吓得往后一缩。

  与此同时,贺衍之也睁开眼睛,看见他也不以为意,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困倦跟他打招呼“早”

  “早”柏栩川无言问,“衍之,你怎么睡在我床上”

  对方打了个哈欠,显然起床气十足,慢慢坐起来靠着床头回神,过了一会才理解了他的意思,回答道“这是我的床。”

  柏栩川低头一看还真是。

  他更惊恐地抓住了被子发出了灵魂疑问“我又为什么会在你床上”

  这个问题问得好,贺衍之心想。

  他搓了搓脸,大致清醒了一点,想了想道“昨晚的事,你记得多少。”

  昨晚的事。

  这听着怎么这么不对啊。

  柏栩川从贺衍之的神情中解读出了很多东西,那眼中的幽暗仿佛是在指控他的始乱终弃,而神情中的不安就像在等待他的最后宣判。

  难道我

  昨天晚上

  柏栩川努力搜索记忆。

  那些断了线的片段在他脑海中努力拼凑出了这样一个大概。

  他决定要放松。

  于是他喝了酒。

  然后他酒壮怂人胆,拍开了贺衍之的门,对他这样那样,再这样那样。

  不对。

  他明明是去试戏来哒

  他们什么都没有做

  不过好像也不能说是什么也没有做

  贺衍之观察着柏栩川的表情,发现他的微表情是真的丰富,很适合做演员。

  先是茫然,再是心虚,又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心虚起来。

  这面部线条的表现力还是很优秀的。

  可爱。

  贺衍之对于脑海里时不时冒出这个词来这一点,已经彻底放弃治疗了。

  他看了眼时间,问“你要起床还是再睡一会”

  柏栩川刚刚自我整理完毕,此时不大敢跟他对话,于是低下头深沉道“我再睡一会。”

  果断重新趴下,头埋进枕头里当鸵鸟。

  贺衍之睨他一眼,轻笑一声,没在意地去了浴室。

  等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柏栩川赶紧重新坐起来,心想他最好趁这个时间飞快赶往自己房间。

  但是问题来了。

  他衣服呢

  柏栩川揉揉太阳穴,努力回忆自己昨天是穿着什么衣

  服上来的。

  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浴袍。

  对,他狂野又性感地穿着浴袍就上来了,还抱着瓶二锅头。

  可是这大白天的穿浴袍下去,遇到人好像不大好这么想着,他眼睛四处搜索,我浴袍呢

  然后他面色一变,目光终于落到了床尾边地上躺着的那几片可怜的布料。

  它们已经惨遭毒手,粉身碎骨。

  柏栩川

  他捡起那两片布料,显然是毁得很彻底,根本不能穿了。

  想了想,又动手扯了扯,纹丝不动。

  牢固得很哪。

  所以当时自己是怎么撕的

  他脑内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他要求贺衍之帮他把这衣服脱下来。

  但是贺衍之也解不开那个死结。

  然后自己好像是很急。

  于是贺衍之手一错,直接把衣服撕成了两半。

  那么问题来了。他现在穿什么

  贺衍之冲完战斗澡出来,精神奕奕,却见柏栩川呆呆坐在床上,手持两块布片,不知在想些什么。

  贺衍之看了一眼,顿时明白过来。

  他想了想对柏栩川说“我上去帮你拿衣服来换。或者你穿我衣服上去不过那有点麻烦。”

  好像确实也只能这样了。

  柏栩川只得道“麻烦你了。”

  贺衍之深沉道“客气。”

  柏栩川默默等了一会,顺了顺大脑里的记忆残片,确认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这酒没白喝,他们昨天最后的演绎绝对能过非秦那一关,而且他确信自己现在对情感和身体感受的体悟都非常准确。搞不好接下来就能打通任督二脉,越来越得心应手。

  第二件事,比第一件事还大。

  柏栩川想起了自己昨天诚实的反应,整个人开始抖。

  “这件事必须得”他颤着嘴唇想立刻给老夏打个电话,然而手下意识在枕头边摸来摸去没摸到手机对,他昨天根本没带手机上来。

  贺衍之很快回来了,拿着他的衣服还有手机。

  “我帮你带下来了,省得你待会再跑一趟。”

  柏栩川感激地看着他“谢谢,你真贴心。”

  贺衍之有点奇怪地看着他“今天怎么这么客气。”

  柏栩川心不在焉地“应该的,应该的。”

  贺衍之打量着他,左右踱了两步,在他身边

  坐下。

  “有心事”他问。

  柏栩川矢口否认。

  贺衍之挑了一下眉,若有所思看着年轻人魂不守舍的样子“你不换衣服吗”

  “换。”柏栩川立刻条件反射地站起来,把牛仔裤往自己身上套。

  这衣服是道具,淡蓝色做旧,是沈河穿了很多年的旧衣服。

  青年努力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裤子,长腿往裤腿里塞,有弹性的布料绷出小腿优美的线条,拉上拉链,一边扣扣子一边回身找皮带

  贺衍之正在看他。

  这很正常,柏栩川想。但这又不正常,因为对方的目光里仿佛有一些和往日不同的东西,他分辨不出来。

  面上两个人都没有表露出分毫意外,柏栩川扣上皮带扣,微微低头套上宽松的t恤,朝对方笑了一下就自觉去洗漱了。

  贺衍之眼睛扫了眼青年薄薄t恤下随着步伐若隐若现的细腰,移开。

  床头上拿了烟盒,抽了一支出来,到阳台上点上。

  等柏栩川出来,贺衍之已经准备好出门,朝他点了一点头。并肩走进电梯,柏栩川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吸了吸鼻子。

  今天晚上,一定要给老夏打电话。

  “cut”

  非秦盯着显示器,表情激动道“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衍之,小柏,你们之间的化学反应太棒了,这是我这辈子拍得最美的一场床戏这次的片子一定能拿最佳画面奖”

  他激动的样子让柏栩川有点懵逼“导演,是说这一条过了吗”

  非秦甚至不能分心去瞥他一眼,盯着画面一刻也舍不得移开眼“对对,过了,小柏,你的演技一夜之间突飞猛进哪”

  旁边两个摄影跟着看,也是赞不绝口。

  “这条简直绝了。”

  “表情太优秀了,绝对经典”

  “真的不错”

  非秦在那里不舍得移开眼睛地欣赏了四分半钟,这才想起他的两个演员,招手把他们叫过来。

  “衍之,小柏,你们过来看看。”

  两人走过去,柏栩川心里有点没底,毕竟之前非秦让他看自己的表演都是在敲打他。

  他只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

  屏幕上的“沈河”手指揪住另一人的头发,显然陷在失神中,双眼睁着望着天花板,噙着泪,嘴唇颤抖“嗯”

  敲。

  这声音

  ,真的是他发出来的。

  导演,您拍就拍,还让我看做什么啊

  太羞耻了

  而旁边贺衍之的视线却牢牢盯着屏幕,几乎比非秦还要专注。

  前辈就不会觉得羞耻的吗

  是的,他不会。

  贺衍之似乎是在以一种绝对客观学术的眼光点评这场床戏,他甚至科学地指出有哪几个地方的镜头可以改进。

  非秦却用一种难以置信地口吻说“这么完美你还不满意”

  两人因为这一条的水准问题争了起来。

  柏栩川赶紧在旁边补了句,虽然他说话也没啥用,但他不愿放弃努力“是的,衍哥,我觉得这遍就很好了。”

  贺衍之瞥他一眼,见他一脸不忍直视的样子,顿了顿道“也行。”

  非秦“呵呵。”

  本来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偏偏这时候那摄影师眼尖,捕捉到一个细节“啊,贺老师背上好像有伤”

  “对,这个镜头里”

  就是那个从上往下捕捉沈河含泪失神的镜头,清楚地拍到了贺衍之的背,乍一看不会注意,仔细看,右肩上确实有几道淡淡的血痕。

  非秦并不很在乎。

  “大概是中间小柏抓出来的。”

  “不是。”摄影师回放了一遍,“刚开始就有。”

  非秦仔细看了看,眉头皱了起来。

  肩上一道伤看起来没什么,但是在大荧幕上放大一定会被看出来,而对于影片来说,每一个细微的镜头都有可能被曲解。如果“沈河”想象中的“沉星”背上有明显是被人抓出来的血痕,观众很有可能会因此生发出各种各样的理解。

  问题是,这种可能引发的话题,并不一定是一件坏事。

  错误很多时候会成为经典艺术的一部分,误打误撞有时候反而会达成绝妙的结局。

  “我觉得”非秦缓缓开口,“挺好的。”

  这就盖棺定论了。

  柏栩川刚松了一口气,却听非秦道“但是再来一条也不错。”

  刚放心了点的柏栩川

  非秦慈爱地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啊小柏同志,孺子可教也。”

  说着又啧啧称奇道“我调教的年轻演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还是第一次见到进步这么神速的。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

  他这话显然是开玩笑,柏栩川却非常不自在地

  移开了眼,微笑道“昨天”

  他刚想说“我有好好向前辈请教”,那话头就被贺衍之接了过去。

  “他是体验派”贺衍之镇定地说。

  非秦仿佛恍然大悟,点头道“哦,体验派,哦”

  等那二人重新就位,非秦却没有喊开始。

  等了十秒,保持着高难度体位的两个人纳闷地转过了头,看向非秦“”

  却见导演老人家木愣愣盯着他俩的姿势,仿佛老僧入定

  非秦看看那两个人。

  又看看贺衍之肩上分明新鲜的抓痕。

  想一想柏栩川突然进步神速的演技。

  再联想到贺衍之那句“体验派”

  他倒抽一口冷气“你,你们,你们两个”

  这一上午过后,床戏这档子事彻底被剧组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后面都不会再有激情戏份了。

  涉及到床戏拍摄的相关人员都松了一口气,唯独非秦看起来深受打击。此时他一边吃饭,一边不断向旁边桌子上的贺衍之和柏栩川行注目礼,仔细看那目光中还有肃然起敬和深受感动。

  柏栩川捕捉到导演不时投过来的目光,每当目光一撞上他就想礼貌地问好,可是非秦就像触电一样,一看见他朝这边看回来就赶紧移开眼,仿佛根本没在看一样。

  柏栩川转回来,对贺衍之纳闷道“导演这是怎么了”

  贺衍之瞥一眼非秦“大概是终于拍完这场戏,心情太激动了。”

  “也许吧。”柏栩川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下午的这场虽然不是床戏,但同样是在这个摄影棚里拍。剧情是沈河在被沉星正面击败、输得很惨、失去国际赛资格后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擅自离队跑到红灯区鬼混,而沉星从队友处得知沈河可能会在那一带后,骑着自行车一家一家的找人。

  非秦不知道是不是想了一中午想通了,反正他现在说话终于不再像上午那样有气无力。

  “这场戏的重点在于冲突,最强烈的冲突。沈河终于把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了他最不想被看到的人面前,而沉星对沈河的堕落无比痛心,在痛心之余还有深刻的茫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切会变成现在这样。”

  非秦着重强调了“冲突”和“痛心”,眼睛看着贺衍之“我相信你们能把握好

  。”

  这次换了一个男演员,他是这次被沈河叫来陪着的。沈河这时候已经不像初次那么青涩,他驾轻就熟地抽着烟,事后衣衫不整地坐在床头和那个年轻小男生聊天,脸上哪里还看得出来当初甜蜜地醒来想抱身边的“沉星”,结果抱了个空,睁开眼看见陌生的男妓冲完澡出来,餍足地问他要电话的天崩地裂。

  “几岁了”沈河漫不经心靠着墙,烟叼在嘴里,那小年轻乖巧主动凑过来给他点上,睫毛眨着说,19。

  “嗤”沈河吸了口烟,吐在对方脸上,眼神分明不信,“19你们个个都说自己19,我看你有25了。”

  小年轻也不生气“您希望我几岁,我就是几岁。”

  “是啊,我希望你们什么样,你们都能演给我看”沈河眼睛似乎看着他,却又根本没看着他,空茫的样子仿佛穿过他看到了当初16岁的自己,“我希望你”他顿了顿,又仿佛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笑,自嘲地摇了摇头。

  “来,过来。”沈河张开胳膊,让小年轻靠过来,却没有做别的,只是抱着他,伏在他肩上,一动不动。

  小年轻起初纳闷,后来却僵了,他感觉到了脖子上流淌下去的,热热的东西。

  他这是,哭了

  他还是头一回看到抱着他哭的客人,没受过这教育的小男妓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茫然地说“您还好吗我我帮您”

  他能说出的帮忙方式就只有下三路,沈河皱了皱眉,一把推开他“你走吧。”

  那小年轻噗嗤笑了“您说笑呢,这是我的住处,要走也是您走啊。”

  沈河心想自己真是糊涂了。

  他掏了钱夹出来,看也不看抽了十张给他。那小男妓眼神一下就亮了。

  这客人出手真大方,他忙不迭接过去,还凑上去送了一个响亮的吻“叭您真好,以后常来啊喜欢什么样的伺候跟我说,我会学的。”

  沈河措手不及,没有能够躲开。

  这个时候,门“啪”一声被踹开了,撞到墙又弹了回来,发出一声巨响。

  屋里两个人都猛地回过头,望着门口。

  门口站着个男人,个子很高,神情交集中透着绝望,眼睛死死望着呆呆看着他的沈河,渐渐从他脸上移开,注视着那名年轻的男孩,又

  移到男孩手中的一把钞票,以及两人暧昧的姿势。

  屋里点着廉价的香薰,驱不散恶心的味道,令他作呕。

  那男妓看着这突然出现的男人,第一下还以为是警察,吓得脸色发白,瑟瑟发抖。再仔细一看,发现他有一点点脸熟,却认不出来。

  沉星的目光看到沈河的时候,仿佛是绝望的人终于看到了希望,濒死的人又活过来。

  当他看清屋里的一切,渐渐猜测到这是发生了什么之后,又像是明明活着的人,心被千刀万剐。

  最终那一切疼痛和复杂的情绪都归于死寂,他看着正望着他,嘴唇打着哆嗦的沈河,平静道“小河,跟我回去。”

  沈河下意识摇头,那像是反叛、抗争又像是软弱的拒绝“不”

  沉星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深吸一口气,他踏进门来,朝他走近“走,别待在这种地方,你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

  沈河摇头“不,不,不。”

  他眼神逐渐疯狂“你谁啊,你让我走我就走我不认识你”

  沉星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很可怕,他甚至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让旁边的小男妓都打了个抖“你不认识我小河,我是你哥,你师哥。”

  他已经走到了两人旁边,看也不看对那男妓说了声森冷的“滚”,那人就屁滚尿流地跑开了。

  沈河咬着牙说“我没有哥。”

  “跟我走。”

  “你凭什么管我”沈河抬起头来,拧着眉说,“沉星,你凭什么管我我16岁的时候,刚到这里,每个人都欺负我,给你打电话,我每周给你打三遍电话,你接过吗那时候你和什么东西在鬼混你现在来管我,你管得着吗”

  沈河看着他皱缩起来的瞳孔,一字一顿说“我用不着你管,沉星,我就爱堕落,就爱跟不同的男人gan,他们能让我爽,你能吗”

  沉星渐渐在他的发泄中失去力气,无法应对这沉重的指责,并因为强烈的不适而虚弱。

  “我不能”沉星看着仍陷在狂怒中的沈河,深刻的愧悔让他没有立场训斥他一丝一毫,只能无力地说,“但我更不能不管你。”

  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可是戏演到一半的时候,非秦就渐渐察觉不对了。

  不对的不是柏栩川,他演得很

  好,演得不能再好了。

  不对的人是贺衍之。

  旁人可能看不出来,但这是非秦他看人一向很毒,而且他和贺衍之合作了不是一两次了。

  一台机器对着室内,一台机器对着室外的贺衍之,他的眼睛微微垂下,仔细看却是紧紧盯着紧闭的门,身体是紧绷的,像蓄势待发的黑豹。

  贺衍之在画面外,还没入镜,旁人也不会去注意他,但他隔着门,能清楚地听见里面的对话声。

  事实上沈河与小男妓的对话不可谓不第八字母,看不见动作却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非秦看着显示器皱了皱眉,贺衍之看起来情绪异常,这完全不是沉星此时应该有的情绪。

  他应该是焦灼担忧,而不是冰山下隐藏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怒意。

  非秦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到底是没有打断

  他相信贺衍之的能力。

  “砰”

  门被踹开了。

  这声音比想象中更要惊人,受到惊吓的两个人齐齐朝门口望去,小年轻还保持着俯身亲吻柏栩川的姿势,紧紧黏在一起。

  “跟我回去。”

  那声音冷到骨子里,沉星的眼中映着绝望,他努力找到了沈河,却看到了完全没有想到的一幕。

  柏栩川瞳孔缩了缩,他隐隐觉得这场戏快要脱离控制。

  “我不认识你。”他冷淡而平静地说。

  赶走那名瑟瑟发抖的男妓后,沉星慢慢走到沈河跟前,低头看着他光着的皮肤上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跟我走。”

  那语气实在是不大像沉星柏栩川觉得那更像贺衍之自己,冷淡克制下的不容拒绝。

  “你凭什么管我”柏栩川仰着头,颤抖地,“我用不着你管,我就爱堕落,就爱跟各种各样的男人gan,他们能让我爽,你能吗”

  沈河的狂怒,在沉星比预计超出的冷硬下被压制下来,他的爆发情绪不够。

  爆发的人是沉星。他俯下身,贴近眼中满是盛怒的沈河那家伙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像在哭一样,一点点,一点点贴近,直到两人鼻子几乎碰到一起。

  “这就是你想要的”沉星粗粝的指腹擦掉对方眼角不受控制渗出来的泪水,嗓音轻柔却让人悚然,“我让你知道我能不能。”

  他低头就吻了下去。

  沈河手指夹着的烟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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