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 48 章
第四十八章
“爸,妈，你们怎么样了？”
就在金老板和老板娘拍着胸脯感慨自己福大命大时候，一个相貌俊秀男孩子冲进派出所。
“哎呦,怀远啊！你怎么过来了？妈不是跟你说了我跟你爸都没事吗？”老板娘一把搂住儿子,喋喋不休抱怨道：“都这么晚了，外面还下雪。道多滑呀！你是怎么过来？”
“我打出租车过来。”金怀远气喘吁吁地说道：“我这不是不放心嘛！”
“有啥不放心。就是虚惊一场,那贼都让警察抓住了。”金老板忍不住吐槽：“我都跟你妈说了，让她别给你打电话。大晚上，再把孩子吓着。”
“我那不也是想给儿子报个平安嘛！这么大事儿,说不准网上都出新闻了，咱们要是不跟孩子说明白了,回头儿子在网上看到新闻，岂不是更担心。”老板娘说着,拽住儿子胳膊，冲着洛圃笑道：“得亏你洛叔叔来及时。不然我跟你爸非得让那帮贼给捅了。”
金怀远脸色苍白冲着洛圃笑了笑：“谢谢洛叔叔。我叫金怀远。”
“我听你爸妈提过你。也是X大学生。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洛圃笑着寒暄道。
老板娘又给金怀远介绍程浪和沈怀瑜：“这是小程和小沈。租咱们家厂房那俩学生,妈在电话里跟你提过。他们俩也是X大。对了,小沈还是你们考古系。今年刚上大一，你平时在学校有时间多带带他们。”
金怀远冲着程浪和沈怀瑜点头示意。笑着说道：“我叫金怀远,是你们研二师哥。今后在学校要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你们尽管跟我说。”
沈怀瑜看着金怀远眼神都在发亮：“金师哥好,我是沈怀瑜。我其实也对文物修复和文物鉴定这一块特别感兴趣。”
金怀远笑道：“那你以后常来找我。我想办法带你进项目组。”
“真？”沈怀瑜闻言，顿时欣喜若狂。
“当然是真。”金怀远说道：“不过文物修复和文物鉴定也不是什么有意思事情,要耐得住寂寞,经得住枯燥,还要吃得了辛苦。”
金怀远之所以这么说,是看沈怀瑜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娇贵模样,不像能吃得了苦。
沈怀瑜重重点了点头：“我都没问题。”
金怀远莞尔一笑，又看了一眼站在程浪旁边秦穆。
程浪介绍道：“这是我朋友秦穆。”
金怀远打量秦穆气质，也不像是学生，简单叫了一句“秦先生”，冲着程浪和沈怀瑜笑道：“我喝过你们奶茶。真很好喝。不瞒你们说，我对点茶这个技艺也蛮感兴趣。有机会我们可以交流一下。”
程浪笑道：“那你跟怀瑜交流就可以了。我对点茶这块儿不怎么精通。我只负责营销宣传。”
金怀远说道：“幸亏你宣传营销做好，才有机会租下我们家厂房。机缘巧合救了我爸妈命。”
“这就是缘分。”老板娘笑着说道：“都是咱们家贵人。”
说话间，几个贼口供也录完了。初步推断这是一伙经常下斗盗墓倒卖文物惯犯。因为金老板家厂房地处偏远人烟稀少，所以这伙贼就相中了这片废弃厂区做为窝赃据点。却没想到金老板把厂房租出去了，程浪这边又因为着急赶工，寒冬腊月就开始动土搞装修。那伙贼害怕施工队干活时候发现贼赃，只好趁着施工队下班以后转移脏物。恰好碰到了金老板夫妇过来送狗。两伙人马撞个正着。
“他们说他们没有杀人灭口意思，只是想吓唬吓唬金奎先生还有徐林芳女士。当然了，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警方也会继续查证。”因为涉及到盗墓销赃这一块，这个案子会移交到相关支队进行专项调查，派出所民警跟金老板夫妇交代了几句：“接下来一段时间，你们也尽量不要离开本市。如果有需要话，还希望你们配合警方查案。”
“应该，应该。”金奎夫妇连连点头。
作为加工厂现任老板，程浪也做了一份例行调查。他在录口供时候想起一件事，忍不住提道：“我记得我要租这个厂房时候，就有人告诉我这片厂区闹鬼。两年时间死了三个人，其中一个也是小偷。”
警察闻言，看了一眼程浪。
程浪说道：“不过具体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是听看门老大爷说。”
两位办案民警相互对视一眼，笑着说道：“好，我们知道了。谢谢你配合。”
“这是我应该做。”程浪起身，笑眯眯说道：“我租下这片厂房时候，还想过是不是要联系一下《探索科学》栏目组，破除封建迷信。”
两位民警笑着说道：“不管是犯罪分子装神弄鬼，还是其他原因，请相信警方，这件案子我们一定会调查个水落石出。”
程浪从派出所出来时候，就听到警察向金奎夫妇询问看门老大爷事情。金奎夫妇还没反应过来，金怀远最先意识到不对：“你们是怀疑看门打更老徐头跟那伙盗墓贼是一伙儿？”
警察笑着说道：“我们只是例行问问。没有证据，谁也不能胡乱猜测。”
金怀远脸色很不好看：“我导师就是本市最有名文物鉴定专家。警方要是想调查这个案子，肯定会找专家鉴定那批贼赃。我这就去求老师，尽量争取这次鉴定工作。”
如果那伙盗墓贼真把他们家废厂区当成窝点，还险些害了他爸妈性命，他肯定不会放过那些盗墓贼。一定要将那些坏人绳之以法。
金奎夫妇听到儿子话，忍不住说道：“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好好学习比什么都强。人家警察破案不比你厉害？”
众人闻言，忍不住莞尔。
天色太晚，外面又下了雪。天冷路滑，也不太好开车。洛圃就把所有人请到了自己茶园：“都在这儿住一晚。等明天早上雪停了再走。”
“有吃吗？”折腾了一晚上，程浪也饿了。看着外面铺天盖地鹅毛大雪，程浪就想吃烤肉。为了不扫洛圃雅兴，程浪还引经据典：“我看人家《红楼梦》里下了大雪也要吃烤肉。一边烤肉一边赋诗。”
当然在程浪安排下，肯定是他们吃肉，谁爱念诗谁念诗。
洛圃闻言，心中一动。当下吩咐学徒取炉子铁网搭烤肉架子，还从大厨房翻出了两个铜锅子：“一边烤肉一边涮羊肉。正好厨房还剩了半扇黑毛猪和半只羊。”
话没说完，就听见一声响亮腹鸣。众人循声望去，就见金怀远特别不好意思捂着肚子，一脸害羞解释道：“我今天下午一直在实验室忙着做药剂，晚饭还没吃。”
然后就接到了金妈妈电话。金怀远情急之下，直接打车花了两个多小时赶到派出所，又陪着大家录口供。一转眼就折腾到这个点儿，确实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金妈妈闻言大急：“那可不能饿着。万一再饿出病来。老洛，你们这还有啥吃，赶紧让孩子垫吧点儿。”
洛圃说道：“让厨房先下碗面吧。再卧两个荷包蛋。”
金怀远赶紧说道：“荷包蛋就不用了。我也想多吃点烤肉。”
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洛圃从善如流，让厨房给金怀远下了一碗面。大家伙儿又亲自动手准备烤肉食材。
程浪撸胳膊挽袖子冲着秦穆说道：“让你尝尝我手艺。我烤肉可好吃了。”
秦穆看了一眼程浪，其实也并不是那么想吃烤肉。
不过他想吃肉，显然一时半会儿也吃不到嘴里。沈怀瑜默默站到程浪另一边，小声说道：“我也会烤肉。我烤肉给你吃。”
金奎夫妇闻言，忍不住说道：“你们几个，要么是文化人，要么是小年轻，你们哪里会做饭。这做饭还得看我们两口子。要说刀工，拌料，你们就等着吃吧。”
大家一番海口夸下来，却没想到肉烤最好竟然是秦穆和金怀远。
彼时金怀远已经吃完了一碗热气腾腾银丝面。只觉得浑身上下暖融融热乎乎，一张俊秀脸蛋也是红扑扑，笑着说道：“我跟教授下过两次墓。那些墓位置通常都在荒郊野岭，周围也都没什么人家。用水吃饭都不方便。我们考古队经常都要自己生火做饭。我们教授就特别会烤肉。我这一手也是跟他学。”
程浪凑到秦穆身边，笑着问道：“那你呢？”
秦穆沉默了一会儿，惜言如金说道：“小时候参加过国际训练营。练。”
程浪不禁有些刮目相看：“内秀啊！”
秦穆闻言，不着痕迹勾了勾嘴角：“我还会做别。有机会可以做给你吃。”
程浪顺杆往上爬：“什么时候有机会？”
秦穆说道：“放寒假时候，你可以来我家住。”
秦穆要是不提这茬也就算了。秦穆一提到寒假，程浪忽然想起一件事，看向沈怀瑜：“你寒假时候准备去哪儿？”
沈怀瑜正在偷听秦穆和程浪说话。听到两人提起寒假住哪儿话题，还没来得及暗自神伤顾影自怜，忽然听到程浪问话，一时间有些愣神：“啊？”
程浪耐心重复道：“马上就到寒假了。你准备住哪儿？”总不会过年都在寝室住吧？
沈怀瑜想了想：“我可以去奶茶店。”
“那也不是长久之计。”程浪说道：“要不，咱俩在外面租一套房子吧？”
程浪考虑是两人合伙开奶茶店，随着业务越来越多，确实需要一个更加正式办公地点。租套房子当工作室，既可以用来办公，也可以用来住。一房两用还省事。
听在秦穆耳中，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他面色幽深看了一眼呆呆愣愣沈怀瑜，不动声色戳了戳程浪腰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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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你们怎么样了？”
就在金老板和老板娘拍着胸脯感慨自己福大命大时候，一个相貌俊秀男孩子冲进派出所。
“哎呦,怀远啊！你怎么过来了？妈不是跟你说了我跟你爸都没事吗？”老板娘一把搂住儿子,喋喋不休抱怨道：“都这么晚了，外面还下雪。道多滑呀！你是怎么过来？”
“我打出租车过来。”金怀远气喘吁吁地说道：“我这不是不放心嘛！”
“有啥不放心。就是虚惊一场,那贼都让警察抓住了。”金老板忍不住吐槽：“我都跟你妈说了，让她别给你打电话。大晚上，再把孩子吓着。”
“我那不也是想给儿子报个平安嘛！这么大事儿,说不准网上都出新闻了，咱们要是不跟孩子说明白了,回头儿子在网上看到新闻，岂不是更担心。”老板娘说着,拽住儿子胳膊，冲着洛圃笑道：“得亏你洛叔叔来及时。不然我跟你爸非得让那帮贼给捅了。”
金怀远脸色苍白冲着洛圃笑了笑：“谢谢洛叔叔。我叫金怀远。”
“我听你爸妈提过你。也是X大学生。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洛圃笑着寒暄道。
老板娘又给金怀远介绍程浪和沈怀瑜：“这是小程和小沈。租咱们家厂房那俩学生,妈在电话里跟你提过。他们俩也是X大。对了,小沈还是你们考古系。今年刚上大一，你平时在学校有时间多带带他们。”
金怀远冲着程浪和沈怀瑜点头示意。笑着说道：“我叫金怀远,是你们研二师哥。今后在学校要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你们尽管跟我说。”
沈怀瑜看着金怀远眼神都在发亮：“金师哥好,我是沈怀瑜。我其实也对文物修复和文物鉴定这一块特别感兴趣。”
金怀远笑道：“那你以后常来找我。我想办法带你进项目组。”
“真？”沈怀瑜闻言，顿时欣喜若狂。
“当然是真。”金怀远说道：“不过文物修复和文物鉴定也不是什么有意思事情,要耐得住寂寞,经得住枯燥,还要吃得了辛苦。”
金怀远之所以这么说,是看沈怀瑜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娇贵模样,不像能吃得了苦。
沈怀瑜重重点了点头：“我都没问题。”
金怀远莞尔一笑，又看了一眼站在程浪旁边秦穆。
程浪介绍道：“这是我朋友秦穆。”
金怀远打量秦穆气质，也不像是学生，简单叫了一句“秦先生”，冲着程浪和沈怀瑜笑道：“我喝过你们奶茶。真很好喝。不瞒你们说，我对点茶这个技艺也蛮感兴趣。有机会我们可以交流一下。”
程浪笑道：“那你跟怀瑜交流就可以了。我对点茶这块儿不怎么精通。我只负责营销宣传。”
金怀远说道：“幸亏你宣传营销做好，才有机会租下我们家厂房。机缘巧合救了我爸妈命。”
“这就是缘分。”老板娘笑着说道：“都是咱们家贵人。”
说话间，几个贼口供也录完了。初步推断这是一伙经常下斗盗墓倒卖文物惯犯。因为金老板家厂房地处偏远人烟稀少，所以这伙贼就相中了这片废弃厂区做为窝赃据点。却没想到金老板把厂房租出去了，程浪这边又因为着急赶工，寒冬腊月就开始动土搞装修。那伙贼害怕施工队干活时候发现贼赃，只好趁着施工队下班以后转移脏物。恰好碰到了金老板夫妇过来送狗。两伙人马撞个正着。
“他们说他们没有杀人灭口意思，只是想吓唬吓唬金奎先生还有徐林芳女士。当然了，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警方也会继续查证。”因为涉及到盗墓销赃这一块，这个案子会移交到相关支队进行专项调查，派出所民警跟金老板夫妇交代了几句：“接下来一段时间，你们也尽量不要离开本市。如果有需要话，还希望你们配合警方查案。”
“应该，应该。”金奎夫妇连连点头。
作为加工厂现任老板，程浪也做了一份例行调查。他在录口供时候想起一件事，忍不住提道：“我记得我要租这个厂房时候，就有人告诉我这片厂区闹鬼。两年时间死了三个人，其中一个也是小偷。”
警察闻言，看了一眼程浪。
程浪说道：“不过具体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是听看门老大爷说。”
两位办案民警相互对视一眼，笑着说道：“好，我们知道了。谢谢你配合。”
“这是我应该做。”程浪起身，笑眯眯说道：“我租下这片厂房时候，还想过是不是要联系一下《探索科学》栏目组，破除封建迷信。”
两位民警笑着说道：“不管是犯罪分子装神弄鬼，还是其他原因，请相信警方，这件案子我们一定会调查个水落石出。”
程浪从派出所出来时候，就听到警察向金奎夫妇询问看门老大爷事情。金奎夫妇还没反应过来，金怀远最先意识到不对：“你们是怀疑看门打更老徐头跟那伙盗墓贼是一伙儿？”
警察笑着说道：“我们只是例行问问。没有证据，谁也不能胡乱猜测。”
金怀远脸色很不好看：“我导师就是本市最有名文物鉴定专家。警方要是想调查这个案子，肯定会找专家鉴定那批贼赃。我这就去求老师，尽量争取这次鉴定工作。”
如果那伙盗墓贼真把他们家废厂区当成窝点，还险些害了他爸妈性命，他肯定不会放过那些盗墓贼。一定要将那些坏人绳之以法。
金奎夫妇听到儿子话，忍不住说道：“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好好学习比什么都强。人家警察破案不比你厉害？”
众人闻言，忍不住莞尔。
天色太晚，外面又下了雪。天冷路滑，也不太好开车。洛圃就把所有人请到了自己茶园：“都在这儿住一晚。等明天早上雪停了再走。”
“有吃吗？”折腾了一晚上，程浪也饿了。看着外面铺天盖地鹅毛大雪，程浪就想吃烤肉。为了不扫洛圃雅兴，程浪还引经据典：“我看人家《红楼梦》里下了大雪也要吃烤肉。一边烤肉一边赋诗。”
当然在程浪安排下，肯定是他们吃肉，谁爱念诗谁念诗。
洛圃闻言，心中一动。当下吩咐学徒取炉子铁网搭烤肉架子，还从大厨房翻出了两个铜锅子：“一边烤肉一边涮羊肉。正好厨房还剩了半扇黑毛猪和半只羊。”
话没说完，就听见一声响亮腹鸣。众人循声望去，就见金怀远特别不好意思捂着肚子，一脸害羞解释道：“我今天下午一直在实验室忙着做药剂，晚饭还没吃。”
然后就接到了金妈妈电话。金怀远情急之下，直接打车花了两个多小时赶到派出所，又陪着大家录口供。一转眼就折腾到这个点儿，确实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金妈妈闻言大急：“那可不能饿着。万一再饿出病来。老洛，你们这还有啥吃，赶紧让孩子垫吧点儿。”
洛圃说道：“让厨房先下碗面吧。再卧两个荷包蛋。”
金怀远赶紧说道：“荷包蛋就不用了。我也想多吃点烤肉。”
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洛圃从善如流，让厨房给金怀远下了一碗面。大家伙儿又亲自动手准备烤肉食材。
程浪撸胳膊挽袖子冲着秦穆说道：“让你尝尝我手艺。我烤肉可好吃了。”
秦穆看了一眼程浪，其实也并不是那么想吃烤肉。
不过他想吃肉，显然一时半会儿也吃不到嘴里。沈怀瑜默默站到程浪另一边，小声说道：“我也会烤肉。我烤肉给你吃。”
金奎夫妇闻言，忍不住说道：“你们几个，要么是文化人，要么是小年轻，你们哪里会做饭。这做饭还得看我们两口子。要说刀工，拌料，你们就等着吃吧。”
大家一番海口夸下来，却没想到肉烤最好竟然是秦穆和金怀远。
彼时金怀远已经吃完了一碗热气腾腾银丝面。只觉得浑身上下暖融融热乎乎，一张俊秀脸蛋也是红扑扑，笑着说道：“我跟教授下过两次墓。那些墓位置通常都在荒郊野岭，周围也都没什么人家。用水吃饭都不方便。我们考古队经常都要自己生火做饭。我们教授就特别会烤肉。我这一手也是跟他学。”
程浪凑到秦穆身边，笑着问道：“那你呢？”
秦穆沉默了一会儿，惜言如金说道：“小时候参加过国际训练营。练。”
程浪不禁有些刮目相看：“内秀啊！”
秦穆闻言，不着痕迹勾了勾嘴角：“我还会做别。有机会可以做给你吃。”
程浪顺杆往上爬：“什么时候有机会？”
秦穆说道：“放寒假时候，你可以来我家住。”
秦穆要是不提这茬也就算了。秦穆一提到寒假，程浪忽然想起一件事，看向沈怀瑜：“你寒假时候准备去哪儿？”
沈怀瑜正在偷听秦穆和程浪说话。听到两人提起寒假住哪儿话题，还没来得及暗自神伤顾影自怜，忽然听到程浪问话，一时间有些愣神：“啊？”
程浪耐心重复道：“马上就到寒假了。你准备住哪儿？”总不会过年都在寝室住吧？
沈怀瑜想了想：“我可以去奶茶店。”
“那也不是长久之计。”程浪说道：“要不，咱俩在外面租一套房子吧？”
程浪考虑是两人合伙开奶茶店，随着业务越来越多，确实需要一个更加正式办公地点。租套房子当工作室，既可以用来办公，也可以用来住。一房两用还省事。
听在秦穆耳中，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他面色幽深看了一眼呆呆愣愣沈怀瑜，不动声色戳了戳程浪腰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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