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 3 章
第三章
韩明琛深吸了一口气，速战速决道：“老板说了。从明天开始你就是白玉京新台柱子。每天晚上九点到十一点是你场子。好好表现。”
程浪有些意外挑了挑眉，看着韩明琛。
韩明琛本来以为这小子是要说些“感谢老板赏识，我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之类客套话。就见程浪眉头微蹙，小心翼翼地提醒道：“琛哥，我是兼职。”
韩明琛没听明白，眉峰一挑：“所以呢？”
程浪解释道：“我在酒吧打工，时薪两百，每天晚上从八点到凌晨十二点，工作五个小时，再加上酒水提成，每晚保底至少三千块，而且都是日结。”
如果把每天晚上黄金时间用来给酒吧暖场，就相当于程浪少了两个小时推酒时间，只能赚四百块时薪。这也太吃亏了。而且程浪没记错话，酒吧驻场工资好像是月结。也就是说这每晚四百块钱他都不能及时拿到手，需要等到月底结账。
韩明琛：“……”
韩明琛按了按眉间，有些无力说道：“工资方面你去找人事经理谈。酒吧不会亏待你。”
“那酒水提成方面……”程浪记得歌手分成方式跟他们这些服务生提点好像不一样。
“够了！”韩明琛打断程浪话，不由分说把人撵出去了。
程浪从琛哥办公室出来，也没急着去找人事经理。虽然都是酒吧员工，但人事部门工作时间跟正常公司一样，都是朝九晚五。程浪现在去也找不到人。还不如抓紧时间回去推酒。
系统忍不住提醒道【你还记得你任务吗？】
程浪嬉皮笑脸说道：“着什么急呀！恶毒男配不也得有个上下班嘛！又没到走剧情时候，我兼职赚点外快怎么了？”
系统不吭声了。
程浪笑嘻嘻往回走，路过卫生间时候，只听到“啪”一声脆响，有人怒骂道：“你知不知道你身份？居然敢砸白玉京场子，你是不是活腻了？”
程浪一歪头，看着门牌上挂着“正在维修禁止入内”牌子男卫生间，皱了皱眉。
孟天野捂着脸颊，怒视着面前男人：“我是活腻歪了。有本事你弄死我啊？你在外面偷腥被我抓到，你还有理了？”
“偷腥？”陆承轩冷笑一声，看着面前张牙舞爪，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小情人：“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产生误解。你不过是我陆承轩包养一个MB而已。”
孟天野脸色顿时惨白。
陆承轩越过孟天野，打开卫生间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程浪。
陆承轩脸色一沉，寒声说道：“白玉京规矩，什么时候员工可以偷听客人谈话？”
只是无意间经过程浪一脸无辜指了指自己：“我没有偷听。只是路过。”
陆承轩当然不会相信程浪狡辩：“一楼服务生，路过二楼贵宾区卫生间？”
程浪勤勤恳恳解释道：“我是从三楼下来。”
“够了！”陆承轩不想跟这种人多费唇舌，寒声警告道：“今天事情，你最好守口如瓶。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在外面搬弄是非！”
陆承轩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程浪摸了摸鼻子，刚要离开——
“站住！”从卫生间里出来孟天野目光阴森看着程浪：“你刚刚都听到什么？”
程浪扭头，看着孟天野红彤彤半张脸，忍不住说道：“我听到什么不重要。你那张脸再不弄弄，估计很快，整个白玉京人都知道发生什么了。”
孟天野脸色一寒。
程浪叹了口气：“你在这儿等着。”
程浪说着，去后厨取了冰块和毛巾。准备给孟天野冰敷。
他回来时候，孟天野还躲在二楼贵宾区休息室。程浪稍感意外。他还以为孟天野会直接走掉。
孟天野脸色也很难看。他本来是想走掉，可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程浪已经看到了他最狼狈模样，他又不想被更多人看到，索性留下来看看程浪要做什么。
程浪把冰敷毛巾递给孟天野。孟天野接过，贴在脸上：“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
“你为什么会觉得你遭遇值得我浪费时间嘲笑一下？”程浪拿出手机，一边计算今晚赚到提成和小费，一边漫不经心反问道。他一直对某些人莫名其妙迷之自信感到费解。
为什么有些人总能理直气壮觉得他们人生必定会吸引别人关注？
“我一个恶毒炮灰，就从来没有这种自信。”程浪在心底跟系统狠狠吐槽。不明白为什么同为炮灰，他同事总是要比他多出那么几分自信？
系统默然不语。
程浪已经习惯了长时间处于待机状态系统搭档，也不以为意。随口跟孟天野打听道：“你们常驻歌手工资和酒水提成怎么算？”
孟天野不明白程浪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想到今天晚上程浪表现，顿时冷笑道：“怎么，你也想当驻唱？”
“不是我想不想。”程浪摇了摇头，解释道：“琛哥说了，从明天开始，我就是白玉京头牌。”
孟天野脸色铁青，忍不住骂道：“什么头牌！那叫台柱子。”
纠正过后，孟天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琛哥让你顶替我？就因为今天晚上我没在台上唱歌？”
“凭什么？”孟天野怒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你会唱歌吗？凭什么让你这种人顶替我当白玉京台柱子？”
白玉京不想要格调了吗？！
程浪看着破口大骂孟天野，耸了耸肩膀：“你这时候无能狂怒有什么用。记得下回工作时，别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场合。不然吃亏只会是你自己。”
“我不用你来教我。”孟天野气眼珠子都红了：“你知道什么？”
说完，孟天野一把甩掉冰敷毛巾，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程浪看着孟天野背影摇了摇头。还好，这小子走时候，脸上红印子消下去了。
程浪回到一楼时候，他“晋升”白玉京台柱子消息已经在酒吧内部传开了。有人道恭喜，也有人羡慕嫉妒：“随便唱几句烂大街口水歌就能当台柱子，早知道我也上了。”
“你觉得你行，那你就上呗。”程浪从来就不是个低调隐忍肯吃亏主儿：“瞅准时机该上就上，机会是平等。”
那人被怼哑口无言：“你——”
“行了！”领班及时出现：“上班呢！该干嘛干嘛去。”
一帮人顿时如鸟兽散。领班拍了拍程浪肩膀：“打从你来白玉京第一天，我就知道你小子非池中物。好好干。”
领班说着，又道：“驻唱歌手属于演艺部，不归我管。我带你去见一下演艺部经理王哥。王哥脾气有点爆，但人是好人，很护短。你在他手底下干活，要机灵点。”
程浪笑眯眯道谢。跟着领班到了王哥面前。
王哥是个三十多岁壮硕男人，手臂上纹着一条青龙，梳着一头青皮短寸，耳朵上还带着一个黑曜石耳钉，抱着膀子靠在艺人休息室门上，看上去就很不好惹。
“你就是程浪？”王哥浓眉紧皱，打量了程浪一眼：“让你顶替天野当台柱子，是琛哥想法。我也不知道你小子有什么能耐，不过要只是今天晚上这种水平，你这台柱子难当。”
程浪笑嘻嘻附和道：“我也是这么跟琛哥说。我就是一个兼职服务生，就想安安分分赚点酒水提成。奈何琛哥在人群当中一眼就看到我这颗闪闪发光明星，不忍叫我埋没，非要把这么重要任务交给我……所以王哥，咱们驻唱歌手时薪和酒水提成怎么算？”
王哥脸色一黑：“琛哥让你当台柱子，你就关心这些？”
程浪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不然呢？”
王哥忍不住强调道：“你知不知道白玉京驻唱歌手意味着什么？咱们白玉京大老板可是秦王朝，秦王朝旗下可是有唱片公司。”
这也就意味着，如果驻唱歌手在酒吧表现好，很有可能被秦王朝旗下唱片公司看中，成为签约歌手。
“没想到王哥跟琛哥一样，都这么看好我！”程浪老脸一红，有些害羞：“我知道我这个人天生就引人注目，但我真没想过走签约歌手这条路。我不想当艺人，我人生目标是成为天凉王破霸道总裁。”再不济也要成为财大气粗甲方爸爸。
王哥：“……”
王哥深吸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跟程浪这种人实在没什么好说。两个人鸡同鸭讲大半天，王哥这下马威还被程浪故意歪解成对新人看好。
“我们就开门见山吧！”深切见识过程浪厚脸皮和转移话题能力，王哥也不想再浪费时间：“我们演艺部驻唱歌手，要么长得帅唱得好，要么有实力，自己能做原创歌曲吸引客人。你觉得你有什么才艺，能够胜任白玉京台柱子？”
王哥摆事实讲道理，希望程浪能够知难而退。
程浪扫了一眼艺人休息室内神色各异驻场歌手们，笑嘻嘻说道：“我知道白玉京驻唱歌手们都很厉害，要么靠才华，要么靠脸。”
“你知道就好。”王哥抱着膀子冷笑道：“所以你觉得自己有什么才艺，可以在演艺部立足？”
“我可以靠不要脸。”程浪脸上笑容一收，目光定定看着王哥：“捧我当台柱子，这主意不是我定。琛哥想法，也不是我一个小小兼职服务生能左右。王哥要是不满意琛哥决定，可以自己去跟他谈。何必为难我一个赚日薪小服务生？”
王哥表情一下子就没了。目光冷冰冰看着程浪。
程浪还是那副嬉皮笑脸模样：“我刚刚说了。我这个人什么都要，就是可以不要脸。”
“不过当我决定不要脸时候，我也不会给别人留面子。”
沉默良久，王哥忽然笑了：“你小子有种。”
程浪摆摆手：“有没有种无所谓。就是这个钱，咱们是不是得事先说清楚？”
程浪就纳闷了，他就想知道驻唱歌手一个小时能赚多少，酒水提成能提多少，怎么就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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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明琛深吸了一口气，速战速决道：“老板说了。从明天开始你就是白玉京新台柱子。每天晚上九点到十一点是你场子。好好表现。”
程浪有些意外挑了挑眉，看着韩明琛。
韩明琛本来以为这小子是要说些“感谢老板赏识，我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之类客套话。就见程浪眉头微蹙，小心翼翼地提醒道：“琛哥，我是兼职。”
韩明琛没听明白，眉峰一挑：“所以呢？”
程浪解释道：“我在酒吧打工，时薪两百，每天晚上从八点到凌晨十二点，工作五个小时，再加上酒水提成，每晚保底至少三千块，而且都是日结。”
如果把每天晚上黄金时间用来给酒吧暖场，就相当于程浪少了两个小时推酒时间，只能赚四百块时薪。这也太吃亏了。而且程浪没记错话，酒吧驻场工资好像是月结。也就是说这每晚四百块钱他都不能及时拿到手，需要等到月底结账。
韩明琛：“……”
韩明琛按了按眉间，有些无力说道：“工资方面你去找人事经理谈。酒吧不会亏待你。”
“那酒水提成方面……”程浪记得歌手分成方式跟他们这些服务生提点好像不一样。
“够了！”韩明琛打断程浪话，不由分说把人撵出去了。
程浪从琛哥办公室出来，也没急着去找人事经理。虽然都是酒吧员工，但人事部门工作时间跟正常公司一样，都是朝九晚五。程浪现在去也找不到人。还不如抓紧时间回去推酒。
系统忍不住提醒道【你还记得你任务吗？】
程浪嬉皮笑脸说道：“着什么急呀！恶毒男配不也得有个上下班嘛！又没到走剧情时候，我兼职赚点外快怎么了？”
系统不吭声了。
程浪笑嘻嘻往回走，路过卫生间时候，只听到“啪”一声脆响，有人怒骂道：“你知不知道你身份？居然敢砸白玉京场子，你是不是活腻了？”
程浪一歪头，看着门牌上挂着“正在维修禁止入内”牌子男卫生间，皱了皱眉。
孟天野捂着脸颊，怒视着面前男人：“我是活腻歪了。有本事你弄死我啊？你在外面偷腥被我抓到，你还有理了？”
“偷腥？”陆承轩冷笑一声，看着面前张牙舞爪，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小情人：“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产生误解。你不过是我陆承轩包养一个MB而已。”
孟天野脸色顿时惨白。
陆承轩越过孟天野，打开卫生间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程浪。
陆承轩脸色一沉，寒声说道：“白玉京规矩，什么时候员工可以偷听客人谈话？”
只是无意间经过程浪一脸无辜指了指自己：“我没有偷听。只是路过。”
陆承轩当然不会相信程浪狡辩：“一楼服务生，路过二楼贵宾区卫生间？”
程浪勤勤恳恳解释道：“我是从三楼下来。”
“够了！”陆承轩不想跟这种人多费唇舌，寒声警告道：“今天事情，你最好守口如瓶。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在外面搬弄是非！”
陆承轩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程浪摸了摸鼻子，刚要离开——
“站住！”从卫生间里出来孟天野目光阴森看着程浪：“你刚刚都听到什么？”
程浪扭头，看着孟天野红彤彤半张脸，忍不住说道：“我听到什么不重要。你那张脸再不弄弄，估计很快，整个白玉京人都知道发生什么了。”
孟天野脸色一寒。
程浪叹了口气：“你在这儿等着。”
程浪说着，去后厨取了冰块和毛巾。准备给孟天野冰敷。
他回来时候，孟天野还躲在二楼贵宾区休息室。程浪稍感意外。他还以为孟天野会直接走掉。
孟天野脸色也很难看。他本来是想走掉，可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程浪已经看到了他最狼狈模样，他又不想被更多人看到，索性留下来看看程浪要做什么。
程浪把冰敷毛巾递给孟天野。孟天野接过，贴在脸上：“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
“你为什么会觉得你遭遇值得我浪费时间嘲笑一下？”程浪拿出手机，一边计算今晚赚到提成和小费，一边漫不经心反问道。他一直对某些人莫名其妙迷之自信感到费解。
为什么有些人总能理直气壮觉得他们人生必定会吸引别人关注？
“我一个恶毒炮灰，就从来没有这种自信。”程浪在心底跟系统狠狠吐槽。不明白为什么同为炮灰，他同事总是要比他多出那么几分自信？
系统默然不语。
程浪已经习惯了长时间处于待机状态系统搭档，也不以为意。随口跟孟天野打听道：“你们常驻歌手工资和酒水提成怎么算？”
孟天野不明白程浪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想到今天晚上程浪表现，顿时冷笑道：“怎么，你也想当驻唱？”
“不是我想不想。”程浪摇了摇头，解释道：“琛哥说了，从明天开始，我就是白玉京头牌。”
孟天野脸色铁青，忍不住骂道：“什么头牌！那叫台柱子。”
纠正过后，孟天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琛哥让你顶替我？就因为今天晚上我没在台上唱歌？”
“凭什么？”孟天野怒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你会唱歌吗？凭什么让你这种人顶替我当白玉京台柱子？”
白玉京不想要格调了吗？！
程浪看着破口大骂孟天野，耸了耸肩膀：“你这时候无能狂怒有什么用。记得下回工作时，别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场合。不然吃亏只会是你自己。”
“我不用你来教我。”孟天野气眼珠子都红了：“你知道什么？”
说完，孟天野一把甩掉冰敷毛巾，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程浪看着孟天野背影摇了摇头。还好，这小子走时候，脸上红印子消下去了。
程浪回到一楼时候，他“晋升”白玉京台柱子消息已经在酒吧内部传开了。有人道恭喜，也有人羡慕嫉妒：“随便唱几句烂大街口水歌就能当台柱子，早知道我也上了。”
“你觉得你行，那你就上呗。”程浪从来就不是个低调隐忍肯吃亏主儿：“瞅准时机该上就上，机会是平等。”
那人被怼哑口无言：“你——”
“行了！”领班及时出现：“上班呢！该干嘛干嘛去。”
一帮人顿时如鸟兽散。领班拍了拍程浪肩膀：“打从你来白玉京第一天，我就知道你小子非池中物。好好干。”
领班说着，又道：“驻唱歌手属于演艺部，不归我管。我带你去见一下演艺部经理王哥。王哥脾气有点爆，但人是好人，很护短。你在他手底下干活，要机灵点。”
程浪笑眯眯道谢。跟着领班到了王哥面前。
王哥是个三十多岁壮硕男人，手臂上纹着一条青龙，梳着一头青皮短寸，耳朵上还带着一个黑曜石耳钉，抱着膀子靠在艺人休息室门上，看上去就很不好惹。
“你就是程浪？”王哥浓眉紧皱，打量了程浪一眼：“让你顶替天野当台柱子，是琛哥想法。我也不知道你小子有什么能耐，不过要只是今天晚上这种水平，你这台柱子难当。”
程浪笑嘻嘻附和道：“我也是这么跟琛哥说。我就是一个兼职服务生，就想安安分分赚点酒水提成。奈何琛哥在人群当中一眼就看到我这颗闪闪发光明星，不忍叫我埋没，非要把这么重要任务交给我……所以王哥，咱们驻唱歌手时薪和酒水提成怎么算？”
王哥脸色一黑：“琛哥让你当台柱子，你就关心这些？”
程浪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不然呢？”
王哥忍不住强调道：“你知不知道白玉京驻唱歌手意味着什么？咱们白玉京大老板可是秦王朝，秦王朝旗下可是有唱片公司。”
这也就意味着，如果驻唱歌手在酒吧表现好，很有可能被秦王朝旗下唱片公司看中，成为签约歌手。
“没想到王哥跟琛哥一样，都这么看好我！”程浪老脸一红，有些害羞：“我知道我这个人天生就引人注目，但我真没想过走签约歌手这条路。我不想当艺人，我人生目标是成为天凉王破霸道总裁。”再不济也要成为财大气粗甲方爸爸。
王哥：“……”
王哥深吸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跟程浪这种人实在没什么好说。两个人鸡同鸭讲大半天，王哥这下马威还被程浪故意歪解成对新人看好。
“我们就开门见山吧！”深切见识过程浪厚脸皮和转移话题能力，王哥也不想再浪费时间：“我们演艺部驻唱歌手，要么长得帅唱得好，要么有实力，自己能做原创歌曲吸引客人。你觉得你有什么才艺，能够胜任白玉京台柱子？”
王哥摆事实讲道理，希望程浪能够知难而退。
程浪扫了一眼艺人休息室内神色各异驻场歌手们，笑嘻嘻说道：“我知道白玉京驻唱歌手们都很厉害，要么靠才华，要么靠脸。”
“你知道就好。”王哥抱着膀子冷笑道：“所以你觉得自己有什么才艺，可以在演艺部立足？”
“我可以靠不要脸。”程浪脸上笑容一收，目光定定看着王哥：“捧我当台柱子，这主意不是我定。琛哥想法，也不是我一个小小兼职服务生能左右。王哥要是不满意琛哥决定，可以自己去跟他谈。何必为难我一个赚日薪小服务生？”
王哥表情一下子就没了。目光冷冰冰看着程浪。
程浪还是那副嬉皮笑脸模样：“我刚刚说了。我这个人什么都要，就是可以不要脸。”
“不过当我决定不要脸时候，我也不会给别人留面子。”
沉默良久，王哥忽然笑了：“你小子有种。”
程浪摆摆手：“有没有种无所谓。就是这个钱，咱们是不是得事先说清楚？”
程浪就纳闷了，他就想知道驻唱歌手一个小时能赚多少，酒水提成能提多少，怎么就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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